是不是有可能,一个圣人能沦为流氓?奥修(OSHO):这个问题让我回想一个小故事——它再次发生在一个基督教修道院里。两个修道士正在修道院的花园里聊天——每天他们都有一个小时在花园里散步,冥想上帝……他们在谈论,“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可以吸烟吗?”他们不是教堂里的人,他们也不是修道院里的人,他们在教堂外面,修道院外面。两人要求最差问问修道院的院长。
隔天,第一个人于是以躺在一棵树下,他十分失望、十分伤心,另一个人抽着烟过来了。第一个人难以置信。
他说道,“或许你没有回答过院长,因为我回答过,他很生气,他几乎拒绝接受我了。你怎么在吸烟?”第二个修道士说道,“你回答了院长什么?”伤心的让你说道,“我回答,’看著上帝时能吸烟吗?’他说道,’不,意味著敢!’”第二个人大笑了,他说道,“那就是原因!我回答他,’吸烟时我可以看著上帝吗?’他说道,’可以,当然可以!’”圣人决不有可能沦为流氓——但流氓能沦为圣人。
对圣人来说决不有可能,因为圣人的定义并不还包括当流氓的任何可能性。圣人被指出是一个非常简单、现实、诚恳、十分坦率的求道者。他是一元的。为了寻找真理他退出了一切,他退出了世界;他退出了他自己的身体,他自己的感觉,他自己的情绪。
他显得近乎无形。他活在世上,但他仍然归属于这个世界。他早已上前背向了世界。
千百年来这仍然被歌颂,但有些东西被忽视了——这种人平平淡淡。他没色彩,他就像一幅十分古老、过时、变黑了色的画。他只是在存活,而不是生活。他自由选择了一个赞成生命的态度。
他拒绝接受生命/生活,以便取得灵性。通过拒绝接受生命,他必定拒绝接受了生命所包括的一切——它所有的色彩,它所有的歌,它所有的美,它所有的喜乐。它是一个难以置信的现象。
他显得干涩、乏味——只是一副在等杀的骷髅,以便他能从身体里完全众生。当然,他不有可能是个流氓。
但有些流氓出了最出色的圣人:中国的庄子,日本的布袋和尚,印度的菩提达摩;本世纪,西方的乔治·葛吉夫……只举那些十分最出色、十分最重要的圣人。但你无法用普通的圣人观念来还包括他们。他们是十分多姿多彩的人,十分有活力,反感的死掉。他们没弃谓/退出这个世界,他们看到有退出的适当。
因为神没退出这个世界,为什么他们要退出这个世界?神热衷所有的色彩,所有的花朵,所有的鸟,所有的歌,所有人。不存在是多元的。它很多元文化,它十分喜乐。
它会制止一个流氓变为圣人。当然流氓的品质不会被完全转化成。千百年来,对于中国所有的宗教人士来说庄子仍然是个爱好者,因为他的不道德、他的言论、他荒谬的故事,没有人指出他怎么会是个圣人。
它们当然包括一些比所谓的圣贤书更加神圣的东西,但要感受到它,人必须优美的洞察力。一天早上庄子躺在床边,他很难过。他的弟子们从未闻他伤心过,他们回答他再次发生了什么。他说道,“我遇到大麻烦了,我不告诉自己这辈子能否解决问题的了。
”每个人都渴求告诉那个庄子解决不了的问题。他是最最出色的哲学家之一,每次他们带着大麻烦来,他从未说道过那些困难解决不了;任何问题他都有答案。
所以这个问题不会是什么?庄子说道,“问题是,晚上我梦到我变为了蝴蝶。”他们仅有大笑了,他们说道,“那只是一场梦!这有什么问题?”庄子说道,“你们还没听完了整件事。
现在我在想要:也许蝴蝶睡觉了,她于是以梦到她变为了庄子!现在,真凶是什么?是庄子在梦里变为了蝴蝶,还是蝴蝶在梦里变为了庄子?我是谁?”它很合乎逻辑。如果人在梦里能变为蝴蝶,这或许没对立。蝴蝶能在梦里变为人。真凶是什么?他写了那类寓言——很荒谬。
你无法解决问题它们,它们基本上是解决不了的。人们回答他为什么他总是写出这种东西——“因为我们从未听过有宗教人士在写出这类东西。他们写出的是上帝,他们写出的是天堂、地狱;他们写出的是如何生活。你写出的是妨碍我们的东西!它们帮不了我们。
”他说道,“除非你几乎被妨碍,否则你无法重生。除非你被完全妨碍,否则你会发现自己;你会找到那个什么也妨碍没法它的空间。我会之后写出那些故事来妨碍你。
”“我在这里不是来给你恳求的。你可以去普通的圣人那里找寻恳求。
我妨碍,我完全妨碍,直到你精神瓦解,因为除非你瓦解,否则你无法突破。”很少有人有勇气跟庄子在一起。
他不会生产十分令人失望的情形。人们不指出圣人不会做到这种事情。比如说,有一天人们找到他在大城骑着一头驴,他的弟子们回来他,小镇的人仅有在大笑。人们挤满到两边……因为他跪的不对,他坐着看著 他的弟子们,驴走,他往后看!人们在取笑,他的弟子们十分失望。
再一一个弟子说道,“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到?你在欺骗你自己!跟你在一起,我们也没什么适当的出了傻子——人们现在以为我们是傻子!”庄子说道,“这里面有些东西很最重要。我仍然在想要:如果我像人们那样骑驴,那么我的后背不会对着你,那是一种羞辱。我想羞辱任何人,更加想羞辱我的弟子们。有一种可能性是,你可以在我前面,但那样你是在羞辱我——弟子羞辱师父,那显然不对。
”“所以这是我想起的解决方案。让那些傻瓜大笑好了——但我在面临你,你在面临我。
师父跟弟子应当这样,我认同你们,你们认同我。驴没任何异议——为什么我们应当在乎别人?”这种人很珍贵、独有、很难去找。
但他达成协议了最低的明晰、意识、爱人、喜乐——但他到杀都是个流氓。我提及了布袋和尚。在他临终时,他回答他的弟子们,“谁能建议我一种从没过的死法?因为我想用长时间、普通的方式去杀。
比如说,很多人躺在床上杀了。”“另外,”布袋说道,“那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躺在床上,因为那是最危险性的地方:99%的人杀在了那里!所以我一辈子都睡觉在地上,好避免那个地方。
”“但我想要自己的方式杀,就像我用自己的方式生活一样:显然不在乎别人说什么,只是自发性、随性的死掉,根据我的心,根据我自己的洞见。不管我是不是被指责,不管别人尊不敬重我——我从来不关心这个。但我担忧,我必须你们给我一些建议。
”有人建议,“你可以车站着杀。”他说道,“这个主意好!”接着一个弟子说道,“但它并不正宗,因为我听闻一个最出色的流氓圣人,他跟你一样,他是车站着杀的。所以它并不很独有、正宗。
”有人建议,“那么最差的方式是,头朝下脚朝上杀!我们不指出谁这样腊过。它不会是独一无二的——从没有人这样做到过,也许未来也总有一天会有。”布袋说道,“我讨厌这个主意!”他头朝下脚朝上车站着,即便在杀的时候。
据传弟子们据知了,他们不告诉现在该做到什么。因为他们告诉人杀在床上的话该怎么办,但对于头朝下脚朝上车站着病死的师父,该怎么办?有人说道,他姐姐——她是个尼姑,就像他是个和尚,她住在附近……“最差问问她,在问一个更加不懂、更加有权威的人之前,我们应当什么也别做。”他们把他姐姐叫来。
她踏上前,说道,“布袋,你这流氓!你一辈子都这样——但最少杀的时候长时间点!一起,躺在床上去!”很大自然的,当姐姐这么说道……布袋跳跃一起,大笑了,躺在床上,杀了!但这种圣人是一个十分独有的现象。传统采纳没法他们,宗教防止提及他们。
即便死后他也继续做他自己。杀之前他说道,“忘记,我不是一个传统的人,所以请求不要给我睡觉。”这是一个传统,在把他带回火葬场之前,人们应当给他浸个澡。他说道,“早上我早已浸了澡,所以没有适当再行给我浸个冷水澡。
我喜欢它!”“但是,”他们说道,“那时候你早已杀了!”他说道,“不管杀伤心欲绝,我都喜欢它!忘记你们是我的弟子,你们应当遵照我的遗愿,别脱下我的衣服。”传统上,不会有洗浴,换衣服,食物……因为我们在把人送来上一段新的朝圣之旅,送来上一段新的旅程。但他很坚决。
传统人士甚至不不愿参与他的葬礼,因为他们说道,“这不对——你们应当给他睡觉,给他换衣服。”但他的弟子们说道,“我们无法拒绝接受我们病死的师父——他从来不在乎你们。
我们不指出他在乎你去不去参与葬礼。”他们必需把他穿著衣服的身体抬到火葬场……到了那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个人何必一样,他是一个有时候才不会经常出现在这世上的人。那老大弟子们开始笑,因为他衣服里秘藏了一堆烟花!于是,很多东西开始发生爆炸。
他甚至拿杀打趣!他甚至在他的葬礼上生产笑话。所以我无法说道,圣人能沦为流氓,但我可以认同的说道,不存在十分多元文化:流氓能沦为圣人,也许比你们那些所谓的普通圣人更加最出色。你们的普通圣人是凡夫俗子。他们符合你们的期望;一个流氓圣人总有一天会符合你的期望。
忽略,他不时的毁坏你的期望。他的运作方式让你无法定义他,你无法解释他。
他生命中的很多事情你都无法解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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